原创:军师 诸葛大局观 2021-06-27 - 小 + 大
书架上,始终摆放着一幅“书法”(就假装是书法了)。 平时翻书时很少注意,虽然经常会从书架上拿一些书下来看看,但目的性很强,所以一般都是冲着书去的,至于书旁边置放的一些摆件,就很少引起我的注意了。 周末翻书时,忽然间,这幅摆件使得我的目光稍许停留了片刻.... 这幅字画是大学毕业后1年左右的我,写了一篇舒婷的《致橡树》,作为礼物,赠送给了当初的她。 我依稀记得,当初毕业那会儿,刚工作不久,自己收入也没多少,为了追求喜欢的女孩,好像也买不起、拿不出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送给她。 另外,也觉得这种美好的事,得有一种特别的,有意义的方式来记录和回忆,所以不如干脆走走心,自己写一篇情诗。 于是就有了这幅“字画”...... 当时她的感受我已记不得了,貌似应该还是开心吧,起码认为我不怎么“落入俗套”?还别具一格? 不管她怎么想,我认为自己确实是走了心的。 不知道现代的女孩子,还吃不吃这套呢? 很多人在爱面前,既羞于表达,也往往变得笨嘴拙舌。 但我认为,爱,不管是对朋友的爱、对异性的爱,还是对人类的大爱,其实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。 学会表达爱和享受爱会让人受益终身。 情诗可以被看作是最直接、最炽烈的爱的表达。 但可能有很多人,尤其是读理工科的人,成年以后就不再读诗了,更别说情诗了。 其实,实在说不出口的话,自己不能准确概括的心情,不妨直接挪用,或者借鉴那些经典的情诗。 我自己是从小喜欢写字,钢笔和毛笔都有用过,性格上偏静一些,所以大致还能沉的下来,坐的住。 笔尖在纸上一顿一挫划过的感觉,总是能使得自己很快进入心流的状态,自然便不太能觉知周围的干扰和时间的流淌,经常一提笔,1小时就没了。 这是我印象中在写字时候的感觉。 回头来看,有一些特别的爱好和非主流的特长,是否会成为你人生中一些关键节点的加分项呢? 我觉得是一定的,有一些看似不要紧的“无用之用”,恰恰在关键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。 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,当下的“鸡娃”现象。 现代父母的焦虑无处安放,都是通过疯狂“鸡娃”的形式来宣泄,而在这种高压和拔苗助长式成长起来的娃,会不会成为吴军笔下形容宝钗的“会做人”,而很少能成为黛玉的“会作诗”呢? 黛玉多病、多心、多疑、小心眼、尖酸刻薄等等,而宝钗则显得知书达理、善解人意、心胸开阔些。 我们今天常讲“会做人”这三个字,在职场里其实就是情商高,这其实很具体,很现实,也是现实生活中大家喜欢的优点。 但是,在文艺作品中,会做人只能算是特点了,虽然有好的一面,却显得太俗,宝钗就是这样。 作诗的性格则相反,它只要意境、浪漫、唯美和理想,同时不失率真。 《富爸爸穷爸爸》的作者,罗伯特T清琦也说过:每个孩子都是有天赋的孩子,不是每个孩子的天赋都适合应试教育。 而应试教育本身也抹杀了很多孩子独有的天赋。 那些所谓的“成绩不好、另类的、问题”孩子,是否恰恰也像林黛玉一样,代表了一种作诗的性格。 在现实生活中,我们需要会做人,光是作诗的性格,不见容于世,这一点没有疑问。 但是,世界上不能缺少黛玉这样以生命作诗的人,否则一个社会是庸俗的社会,一个家是庸俗的国家。 一些所谓的“无用之用”,可能正是另外一些孩子先天基因里所具备的优势,而这种优势,一旦父母挖掘出来,并加以继续开发和强化,那这些孩子,便会成为这些特定领域的超级黑马。 这也又与我们上上个周末所讲的《成为黑马》这本书所传达的中心思想,不谋而合了。 所以,我们的人生其实不仅要做人,也要作诗。 愿我们都拥有浪漫主义情怀...... 最后,附一首雪莱的小诗: 音乐,当柔声已逝, 还在记忆中震颤; 芬芳,当甜美的紫罗兰凋谢; 仍会在感官中留有余香。 当玫瑰枯萎, 花叶仍堆积在爱人的花床。 当亲爱的你离去时, 爱情沉睡入梦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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