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创:军师 诸葛大局观 2021-12-05 - 小 + 大
2020年的yq全球大流行,迅速使病毒时刻成为政治时刻、社会时刻、经济时刻和历史时刻,甚至被认为可能会成为历史的分水岭。 比如,托马斯·弗里德曼将之称为“新冠前”和“新冠后”,见惯兴衰的基辛格也认为病毒“带来的政治与经济剧变可能持续几代人”甚至“永远改变世界秩序”。 此类预测倒是流露出了一种真实心情的预感:世界要变天了...... 其实对于我们普通老百姓而言,更多的是对围绕在身边日常生活的变化,跟yq前相比,不大一样了。 比如聚会少了,线下的活动少了,线上的时间更多了...... 这个时间节点,感受其实是很明显的。 这种前后的变化,我感觉不会是短时间的改变,而更可能是漫长到足以改变一些思想和习惯的程度。 病毒大流行对于现代整个人类系统是正中要害的精准打击,这个要害就是“人”,或者说生命本身。 其实在yq之前,现代人类系统本身的脆弱性只是隐患(纳西姆塔勒布早就以其“黑天鹅”理论解释了现代系统的脆弱性),并非是遇到了很大的漏洞,而在大多数情况下,即使遇到不确定性甚至严重挑战,往往最终仍然是能够脱困的。 原因在于:系统的关键因素是人,是人在解决问题。 人是具有灵活性的生命,人的思维和行动能力都具有天然的“反脆弱”性。 所以,有人的系统就有活力。 但是,yq打击的对象就是人,当人的生命普遍受到威胁时,现代人类系统能够指望什么力量使其脱困呢? 能够使现代人类系统瘫痪的致命打击,比如直接威胁人的生命,或者威胁人类生存的基本需要(例如粮食)从而危及生命。 但无论科技技术有多么发达,就算人类进入到当下最热的“元宇宙”(比AR/VR更高级的脑机接口入口,进入更加纯粹的科幻世界或者虚拟世界),即便如此,但只要人类仍然是碳基生命。 那么,就“存在论”的顺序而言,人类的“生命需要”就一定是优先于“政治需要、经济需要、价值需要、享乐需要和文化需要”的。 Yq也许是一个“史诗级”的挑战,它准确地踩在现代人类体系的神经上:生命问题。 如果以划时代事件作为参考尺度的话,那么进行量级比较,历史上的最重大的事情无过于: 1、改变生活、生产或思想能力的发明 比如:文字、车轮、农业、工业、逻辑、微积分、相对论、量子力学、疫苗、抗生素、互联网、基因技术、人工智能等。 2、精神的发明 比如:大型宗教、希腊哲学、先秦思想等。 3、政治革命 比如:法国大革命,十月革命等。 4、大规模战争 比如:一战,二战等 5、经济巨变。 比如:地理大发现、资本主义、全球化市场和美元体系。 这次yq事件,可能足以造成类似1929—1933年那样的经济大萧条,这是当下人类系统的阿喀琉斯之踵。 长时间以来,关于世界性危机的讨论更多聚焦于金融泡沫、气候变暖、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对自由的威胁、动物保护或冰川融化等议题。 这些危机固然严重,但不及这次yq这种覆巢之卵的危机。(甚至其中有些议题,比如气候变暖,在科学界其实都尚有争议的) 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,关键问题是:那些议题被中产阶级化之后(都在强调“财富自由”,都在追求自由的选择,免去“工作的枷锁”,都在追求财富与权力的快速实现),其实是掩盖了更致命的危机:使人们忘记了农民、工人和医生才是生存的依靠。 Yq大流行之所以如此触动人们神经,就在于它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提醒物,再次提醒了人类集体安全的问题,再次提醒了“to be or not to be”(生存还是毁灭)的问题,永远有着现实性。 人类意义的探求,在全球yq的大背景下,显得更为凸出和紧迫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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